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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會墜樓案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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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會墜樓案2

徐書宴急忙擡頭望去,只見男人大步流星地朝著涼亭走去,在他一陣折騰下,不遠處湖泊從假山後面漂出了一條小船。

“你剛才一直盯著涼亭是在研究這個?”徐書宴不可思議地開口問道。

“不然?”男人不解地開口。

額,她還以為這男人和她一樣喜歡看戲呢。原來看戲的只有她一個,人家在找機關。徐書宴在心裏痛哭,她感覺智商被全面碾壓了,這家夥真的和她是一個次元的人嗎?為什麽強到這裏離譜啊!

在最開始的時候,徐書宴還想著要不繼續往上面升職試試,接觸過男人後,她立刻打消了這個想法,男人恐怕是她這輩子都不可能逾越的高山了。

“簡單。很對。”男人一邊拉動著隱藏在地上的繩索讓小船緩緩地靠過來,一邊對著一本正經地對著徐書宴說道。

沒懂。大佬說話這麽難懂嗎?徐書宴眼神無辜地幫忙拉動繩索。

“考試簡單。”男人擴充說了。

這下徐書宴聽懂了,她非常不優雅地朝著男人翻了個白眼。如果此時有表情包的話,配文便是家人們誰懂啊?有人在這裝逼。

“呵呵。”徐書宴沒忍住冷笑出聲。如果不是看見男人給她找了雙鞋子的份上,她直接一劍招呼在這家夥臉上,太欠打了。

果然老天爺就是偏心!人家又高又帥又有錢,她就是又矮又窮,生氣。

“實力。”男人長腿一邁幹脆利落地上了船,隨後挑眉對著徐書宴示意隔壁的小空位:“上。”

徐書宴低頭瞧了敲蓬松的公主裙,然後再望了望狹窄的座位,她心一狠,直接開了個華麗大變身,哢嚓哢嚓幾聲後,淡藍色晚禮公主裙秒變半截小腿肚中長裙。

“裙子真麻煩,想念我的褲子了。”徐書宴一臉肉疼的看著地上的小裙裙,這還是她在這個世界第一次穿這麽好看的小裙裙,嗚嗚嗚嗚~

“騙子。”男人勾唇緩緩說道,他眼眸難得的附上了一抹笑意,可能是徐書宴那生動的表情給感染了吧。

裴瑾白滑動著雙槳向遠方拾去。

隨後他發現船一直在湖面上轉圈,裴瑾白擡眸朝著對面的少女望去,此時的少女正如煮熟的蝦米一樣彎曲著身子費力地劃動著木槳。

表情很費力,動作很標準,只是很可惜方向是反了。

裴瑾白開口道:“你別動了。”

徐書宴茫然地睜眼擡眸,怎麽呢?她忙碌了半天,汗水大顆大顆從臉頰滑落。

裴瑾白昂著下巴示意徐書宴觀察一下周圍。

徐書宴這才發現原地打轉的小破船,她尷尬地松手,訕訕地笑,討好似的剛才撕禮服薅來的薄紗,假裝的給裴瑾白打扇。

“加力,沒風。”裴瑾白神情不變地開口說道,如星空般璀璨的眼眸中附上了一層淡淡的笑意。

總算是找到你了。裴瑾白眼眸中閃過一絲亮光。

這是一道很有趣的謎題啊。裴瑾白擡眸望著對面陸地繁華熱鬧的宴會,將如深藍墨水般的湖水盡收眼底,還有像灑在無數珍珠灑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的星星,男人冷漠如千年冰川的臉上暈出了一道未知的興奮。

徐書宴倒沒有像男人這樣恐怖如斯的觀察力,她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,湖水如同大海一般一望無際,但水中並沒有大海那邊有著豐富的生物,像是會發光的熒光浮游生物更是沒有,水面寂靜無聲,周遭一切都靜悄悄一片。

徐書宴只好擡頭仰望著明亮而又璀璨的星河。

一個,兩個,三個……嗚,有點困。徐書宴神情逐漸開始困倦,她考試完作息還沒完全調好,這對一個規律作息的修行者影響非常的嚴重,她現在非常的疲憊。

不過就在徐書宴合上眼睛的瞬間,小船劇烈地晃動起來,徐書宴猛地被驚醒。

她手足無措地死死攥著木制小破船,這大師也難逃巨湖,這麽深的話,她就算靈力耗盡也回不去啊?(尖叫)

“放松。”裴瑾白出聲安撫道,“是暗流。順著漩渦下去我們就到了。”

不是大哥你認真的嗎?漩渦啊啊啊!徐書宴一臉驚悚地看著水面上如鯨魚巨口肆意吞噬吸入一切的漩渦。

不,那真的是一張嘴啊!徐書宴使用靈力一眼望去,這漩渦的真實面貌在她眼中無處遁形,那是一副布滿利齒的血盆大口,它正期待滿滿地等待著食物的到來。

在這生死存亡關頭,徐書宴只做了一個動作,那就是死死抱著對面的男人不松手,像是一只八爪魚緊緊地吸附在他身上。

生存還是死亡?當然是活的啊!她對面是天道的親兒子,抱著他,自己還會出事嗎?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!是以徐書宴決心不松手,她還想著茍命吶。

裴瑾白感受著身體前少女那溫熱的肌膚,柔軟的觸感,鼻尖那熟悉的味道,他強忍著內心的悸動,想將回抱著少女,將她融入血肉中,再也不分離,但他不能,現在還不是時候,他們才剛認識。

裴瑾白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少女緊閉雙眸害怕的臉頰,眼底的柔情似水一般快要溢出。

他真的真的好想她。他的愛人。

徐書宴感受著肆虐的風暴開始停歇,她小心翼翼地睜眼查看著周圍,瞧著他們已經來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,迅速從裴瑾白身上利落地跳下來,打量著周圍的一切。

裴瑾白擡起的雙手微微落下,隨後斂在了身後,他極大的克制著自己的情緒,只是微微顫抖的手指出賣了他。

不過徐書宴向來沒這麽好的洞察力,她自然而然地忽略,徐書宴勘察完周圍一圈說道:“這裏就只有一些海草,沒什麽特別的地方。我們來這到底是為了什麽啊?這個案件又是怎麽一回事?作為被迫上賊船的小可憐,大佬是不是應該大發慈悲解釋一下吧?”

徐書宴指著空空如也的山洞裏唯獨剩下的兩株雜草說道。

裴瑾白神色收斂了不少,他低頭看了手上的金色手表開口道:“沒時間。回去說。”

徐書宴只好無奈地答應了大佬無禮的請求,她站在裴瑾白的身後,只見男人從懷中自然地掏出一個古怪的東西,他拆開了一個遞給了徐書宴。

徐書宴接過這金屬質地滿滿的木棍形狀的東西,顛了顛還挺輕的,開口道:“這東西幹嘛的啊?”

裴瑾白沒有說話,只是朝著棍子頭部按去,瞬間這木棍秒變鐵鏟。

“酷啊!”徐書宴忍不住讚嘆道。

裴瑾白聽到這話,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,難得說了一個長句:“它有很多形狀功能。你以後慢慢開發吧。”

說完,高冷大佬一臉冷酷地鏟起了地上的土,他開口對著徐書宴說道:“你挖那邊,海草樹下。”

徐書宴聽話地拿著鏟子老老實實地挖起來,她一鐵鍬下去就聽見一聲清脆的響聲,徐書宴困惑地向地面望去。

“挖出來。”男人的聲音從旁邊響起,徐書宴乖巧地點頭,隨著挖掘的進度一個長方體形狀的東西出現在她的眼前,這是一個寶箱形狀的東西,上面鑲嵌滿滿一箱子的寶石,紅綠藍紫,五顏六色的都有,徐書宴瞧著眼睛都快直了。

這隨便一個扣下來,她還做什麽偵探,她們家就可以徹底躺平了。

“毒。”裴瑾白瞧見了徐書宴眼神,開口提示道,隨後又無奈地搖搖頭,她總是這樣,又一臉疼惜地看向徐書宴。

男人覆雜的神情在他那張冰山的臉上體驗不出半分。

徐書宴站在原地等待著裴瑾白發號施令:“大佬,你說開那個我就開那個!”

“這麽相信我?”裴瑾白忍不住開口問道,他們不是才第一次見面嗎?為什麽她就這麽信任他呀!如果和她一起的不是他,她會不會也這麽信任別人呢?

想到這,裴瑾白忍不住心裏一酸,像是喝了十年的陳醋,到處都暈得慌。

徐書宴肯定地點了點頭,大哥,你身上的氣運都要和太陽肩並肩了,我問我為什麽不相信你呢?老天追著餵飯說的就是你,哥們,你氣運值爆表,不可能錯的。

裴瑾白看著徐書宴篤定確定肯定地點頭,他心裏更酸了,冷哼一聲扔下一句:“你自己選吧。”

像是一只受氣的河豚氣鼓鼓地走了。

不是,哥,鬧啥呢?剛不是說時間不夠了嗎?你咋罷工了啊?徐書宴在心裏腹誹,但她不敢明說,只是開口好聲好氣勸道:“大佬,咱們不是趕時間嗎?您大發慈悲趕快幹完這些,咱倆就出去吧。我感覺啊!此地不宜久留。”

裴瑾白聽完徐書宴這話,臉色微微好看了一些,他纖長的手指隨意指向右邊的寶箱開口說道:“它。”

“得令。”徐書宴擡起鐵鍬就準備暴力拆箱。

裴瑾白急忙上前攔住她,兩人手掌相碰,掌心與掌背相接觸像是一塊正負相吸的磁極,一時間難以分開。

徐書宴困惑地擡頭望著男人俊美無雙的側臉說道:“大佬?”

6.5章

想不到吧,哈哈哈,偵探世界裏的男主是個頂級戀愛腦(狗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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